一对夫妻打情骂俏地走过,丈夫轻佻地蹭着妻子的颈窝,笑道“娘子今日好香”。
那白羽鹦鹉立刻学得有模有样,歪着脑袋闭上眼睛,抖了抖油光水滑的羽毛,声情并茂道一声“娘子香香”。
林知雀忍俊不禁,眸光明亮地走上前去,隔着笼子逗弄它,笑意比方才更清丽夺目。
那白羽鹦鹉也不躲,亲昵地蹭蹭她的手指,在她收回时还亲了一下。
“姑娘若是喜欢,不如把它赢回去?”
摊主是个精神抖擞的小老头,指着摊前的靶子和弓箭,笑呵呵道:
“一两银子一箭,正中靶心才作数,输了不赔。”
“什么?一次就要一两?”
林知雀以为是她听错了,诧异地回头询问,赶忙与鹦鹉拉开距离。
这种小把戏她曾玩过不少,大多是射箭、套圈之类,先付银子来兑换次数,赢多少算多少。
但她从未见过本钱这么高的,还拿白羽鹦鹉做彩头的。
她踮起脚尖,探头望了一眼,瞥见摊主身后的包袱鼓鼓囊囊,已然赢了不少银子,赚得盆满钵满。
想必是训练这只鹦鹉引人注目,光凭它就够吃一年了。
那么多人都射不中,显然其中暗藏玄机,她连射箭都没学过,更不可能了。
“罢了,走吧。”
林知雀遗憾地摇头,拉着裴言渊往前走了好几步,依依不舍地望着那只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