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灵机一动,想了个两相结合的办法。
既然必须慢慢适应,她今日见到侯爷的时候,暂且把他想成裴言渊,权当是裴言渊在面前坐着,用对待那家伙的方式对待裴言昭。
这样一来,果真没那么抵触了,身心都轻盈不少,勉强还能笑出来。
虽然是自欺欺人,但她迫不得已,想着等到适应了侯爷,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吧?
现在听侯爷说起,除了衣衫外仍有不同,她禁不住有些怀疑。
她只是转变心态而已,还是与从前一样说话做事,真能看出什么区别吗?
“到底是谁教你的?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裴言昭半天形容不出那种变化,也未见她承认,感慨地赞叹一声,并不想追根究底。
于他而言,女人如同花草蜂蝶,只需要长得标致,愿意殷切贴上来,就足够了。
反正不会娶这姑娘为妻,短暂的玩闹开心就好,不必耗费太多心神。
“当真无人教导,是、是我突然想明白了。”
林知雀急忙辩解,生怕侯爷误会,挺直了脊梁,大义凛然道:
“我、我与侯爷指腹为婚,本应坦诚相待。从前是我愚钝,现在彻底想通了,想要弥补一二。”
说罢,她一本正经地对天竖起手指,眸光坚定不移,以至于像是某种信仰,满眼都是诚挚与渴望。
实则,她在内心默念无数遍“婚约”,祈祷“早日完成”。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