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如今的身份,哪怕出席也是忧虑更多一些。
翌日,嘉树得了机会,走出竹风院取些生活必要之物,到哪里都听到议论此事。
倏忽间,他灵光一闪,脸上阴云俱散,第一回 没有在外逗留,飞快跑回了竹风院。
“公子,筵席那日守备松懈,外人也不知您被明令囚禁,不如咱们出了院子,去府内厅上走走吧?”
说着,嘉树觉得这话不妥,大概表意不明确,特意加了一句,道:
“说不定,那位姑娘也在。”
话音未落,裴言渊就冷冷瞥了他一眼,不解质问道:
“为何要见她?”
“额这”
一时间,嘉树答不上来,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家公子,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那日他不在,回来后才得知,那位姑娘哭着来找公子,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家公子。
甚至,想让公子亲自调哦不,是教导。
多好的姑娘啊,多好的机会啊,结果他家公子竟然——
劝人家别嫁,快跑。
不是哪有这种人啊?!
公子,再这样下去,人家姑娘真就不要你了!
那夜,他急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后来那姑娘整整二旬没来,他又急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但是,公子一直睡得很好,甚至嫌他辗转反侧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