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赖着他出门,非要买锦缎给“心上人”做荷包。
林知雀把方才的一言一行都迅速回忆一遍,还是没找到任何露馅的地方。
好端端的,这家伙怎会觉得她有事隐瞒呢?
然而,裴言渊并未回答她的反问,甚至直接忽视,眉眼比以往都要坚决,似是在探究什么,冷声道:
“到底是何事?”
说着,他余光扫过刚拾起的月白荷包,不觉间烦闷地攥紧,心底莫名腾起一阵错乱。
仿佛思绪中缺了一环,亦像是机括链条纠缠不清。
可平心而论,不该如此。
因为早在买下锦缎那日,他就看破这姑娘的消息是错的,打探成了兄长的喜好。
那么纹样做成裴言昭偏爱的模样,也无可厚非。
他自己都觉得此刻的逼问有些突然,但直觉使然,他宁可信其有。
毕竟在世二十余年,从未有哪次出错过。
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温热呼吸喷洒,鼻翼咫尺之遥,林知雀愈发抬不起头。
她环视四周,焦急地蹙起眉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抑或是迅疾逃走,躲开这种无法回答的问题。
不过按照以往经验,恐怕她还未迈步,裴言渊就把她提溜起来了
思及此,她为难地轻叹一声,小脸满是愁苦,心不在焉地数着发梢的水珠。
其实她心里明白,确实是她一直在隐瞒,但那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