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侧眸扫过挂在腿上的姑娘,薄唇抿成一条线。
她怎么还不起开?
甚至身子愈发绵软无力,呼吸焦急灼热,隔着衣料喷洒在他身上,双腿的酸麻之中,又添几分酥痒。
裴言渊烦闷地转头,耐心消磨大半,目光落在她绯红耳根与发烫身躯上。
这姑娘对他有爱慕之心,方才还刻意接近。
这样一来,她该不会以为他是故意为之,是对她的回应,想要深入发展吧?
他眉心拧得更紧了,骨节压抑地“咯吱”作响,煞有其事地弯起唇角。
兴许他应该解释清楚,但寻遍脑海,终究无话可说。
此事私密晦涩,难以言喻,而且越是解释,似乎就越是刻意。
再者,他忽而想到,为何要解释辩白?
分明是这姑娘先挂在他身上,还赖着不肯起身。
既然她不开口,他亦不想戳破她的心思,权当什么都没发生罢了。
裴言渊烦闷至极,不想让沉默怪异的氛围继续下去,忍无可忍地呼一口气,毫不留情把她从身上扒下来,冷声道:
“下去。”
“呜,轻轻点!”
林知雀紧闭双眼,尚未从忧惧中缓过神来,冷不丁后脖子一凉,被人提溜着下了马车,险些惊得喊出声来。
奈何这家伙力道实在太大,她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气恼地小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