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鹤语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人,哭得茫然又可爱。
“怎么了?”
鹤语脸红得不行,“脏。”她说。
她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一时间,为了自己动情而感到羞恼。
他怎么能这样啊?
谢夔在听到鹤语的话后,蓦然就笑了。
“不脏。”他说,说着这话,他还想要去亲一亲鹤语的唇瓣,他想说很甜。可是谢夔亲吻鹤语的动作没能进行到最后一步,他眼睁睁地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女子此刻猛然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了那双还染着泪的眼睛。
“不行。”鹤语坚定说,哪怕刚才被谢夔抛上了云霄,但现在,她还是很坚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谢夔靠近半分。
谢夔看着她的动作,差点气笑了。
这算是什么?
拍拍屁股走人?穿上裤子不认人?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鹤语不干,谢夔也幼稚地非要亲她。
最后还是谢夔得偿所愿,咬着鹤语的唇,笑得得意,“亲到了。”
鹤语:“……!”
这只是开胃小菜,等到小木屋里的一切结束后,外面的月亮都已经升得老高。
那张被谢夔亲手打造的木床的质量竟然还尚佳,在“吱呀吱呀”地响了一晚上后,竟然也没有现场坍塌,还顽固地坚挺着。
床上的被褥已经变得凌乱,鹤语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尤其是腿侧一片,细细密密。原本还觉得带着几分凉意的山林的夜晚,现在周围的空气都升了温,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冷意。
谢夔弄乱了一切,自然也是要让他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