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谢夔说。
这两个字一出,鹤语整个人就更躺不住了。
平日里她抹个香膏,稍微私密一点的地方,她都不允珍珠和玛瑙在场,要自己一个人擦拭。而现在,她骑马受伤的位置那么隐秘,这如何能让谢夔看见?
“不要!你出去!”鹤语有些慌了,“我自己来!”
“晚了。”谢夔坐在床沿上,眉眼沉静,却是带着一股威严,“我不信殿下。”
昨日他就不该信她。
鹤语着急,尤其是在感觉到谢夔的那只手都已经放在了自己亵裤边缘时,她吓得差点尖叫。
可那声音被谢夔的一句话,直接堵在了鹤语的嗓子眼里。
“殿下这是想要将外面的人都喊进来吗?”谢夔淡声问。
鹤语:“……!”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啊!”鹤语低呼一声,她的亵裤已经被谢夔扯了下来,要晃不晃地挂在了细弱的脚踝处。
谢夔直接伸手从药膏瓶里挖了一大坨,他凑近了鹤语的腿间,看见昨日只是有些发红的地方,现在已经变得红肿。难怪刚才他只是抱了抱鹤语,对方就忍不住皱眉痛呼。
都已经成这般模样,竟然还不听话乖乖上药,谢夔一时间是真有些来了火气。
黑色膏药散发出来的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在了整个床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