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大约是刚才谢夔闹出来的动静有些突兀,还是吓到了鹤语,弄出了一点动静。在阁楼下的珍珠的玛瑙不由出声,试探着喊了一声。
鹤语当然不愿意身边的婢女看见自己跟谢夔这般模样,尤其是谢夔都还没有穿衣服,简直有伤风化。
她伸手拍了拍现在都还捂着自己的嘴的谢夔的那只手,一双美眸里带着几分浅浅的怒气,充满了警告看向身边的人。
谢夔现在倒是乖觉,没有再逗弄鹤语,很快就松开了手。
“我没事,你们就在下面,不用上来。”鹤语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随手就从旁边的方桌上拿起一鸡毛掸子,朝着谢夔光裸的身上招呼着,同时压低了声音,“登徒子!”
“粗鄙!”
“下流!”
鹤语绞尽脑汁思索着现在能对谢夔炮轰的词,只是眼前这种情况,她真是头回见。而谢夔,也是她这辈子遇见最为束手无策的男人,骂出三个词后,很快,鹤语就发现自己词穷了。
当鹤语手中的鸡毛掸子招呼在谢夔身上时,谢夔躲都不曾躲一瞬,任由着那小拇指粗细的鸡毛掸子落在了自己身上。
谢夔不躲,倒是让鹤语站在原地,有点傻眼。
尤其是她刚才抽对方时,也没有收着力。
“你,你怎么不躲啊!你是木头吗?”鹤语说这话时,俨然忘了从前在宫中,贵人教训下人的时候,没人敢躲。就连她的那些皇姐教训自家驸马时,公主的驸马也是不能躲开的。
谢夔:“你不是想打吗?”
鹤语:“……”
“打够了吗?”谢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