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好些日子没消息了。
没有来找她,也没有派人来找她。
莫不是她当真太要面子了,那日本也敷衍了他,而后也同样没有再主动派人给过他消息。
说不定他也在等她找他吗?
旋即,温莹心里又哼了一声。
要名分的是他,没了音讯的也是他。
她才不想他呢。
“无事,没想什么。”
温莹的话语不算热络,但池遇似乎仍是很有说话的兴头,转而又道:“听闻你的脑疾在台州时不治而愈了。”
温莹点了点头,这时还没意识到池遇想说什么。
很快她便听到他又道:“那这次,我还能再问你一次那时问过你的问题吗?”
温莹怔然,回想起那时她和裴玄寂定下了婚约,池遇却向她表白。
那时她按照心里的想法坦诚地回答了池遇,但如今她的记忆恢复,再面临这个问题时心里却也清晰地有一个答案。
温莹忽的松了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因池遇的再次提起,让自己陷入疑惑的彷徨中,没曾想她竟是这么清醒。
她很快开口道:“或许那时脑海中的记忆不完全属于我,但那些所经历过的感受,却是我真正拥有的,我的回答没有变,我的想法也更加坚定了。”
池遇神色微变,眸底有被刺痛的颤动,有些不敢置信,但张嘴时瞧见温莹眸子里因想起某人时而闪烁的亮光,那些话又忽的咽了回去。
他落寞垂眸,苦涩地笑了笑,最终还是温和道:“我知道了,或许你心里的想法一直很清晰,我也希望你幸福。”
宴席开始。
温莹独坐在自己的坐席上,仍如以往一般不时会听见周围女子谈及到裴玄寂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