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曾想裴玄寂这一去,竟去了好些时间。
温莹等得眼皮打架,两条白皙的腿在被褥下无聊地翻动着,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竟就这么睡了去。
这一夜,温莹没能等得裴玄寂回来,自也不知最后他是否有回到榻上来陪她。
但总归这一觉是睡得舒坦的。
第二日温莹醒来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裴玄寂的屋子里歇下的。
虽早晨醒来不见他身影,但竟也无人寻她的踪迹。
待到再见到云袖时,云袖竟也没对此多问,像是知晓了什么似的。
只是昨夜那种奇怪的感觉,如今想来或许也不仅是温泉泡得太久的缘故,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
而后云袖便为她解释了那碗药的由来。
温莹眨了眨眼,竟也没露出被算计了的恼怒之色。
思绪了一会,她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问:“难怪他说不必喝药了,是怕把持不住呀。”
云袖歪了歪头,不解道:“公主,您说什么把持不住?”
温莹面上微热,摆了摆手,转而问:“裴玄寂人呢,怎一大早便没见踪影。”
云袖这才道:“裴大人天不亮便起了身,奴婢向他弄清楚这味药的来龙去脉后,他便吩咐奴婢在屋门外守着您,说是城中有事要急回,这便先行回了城中。”
“他走了?”温莹眉头一皱,为这事倒是有了愠怒,“何事如此着急?”
云袖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晓,但裴大人留下了这个给您。”
云袖从怀中拿出一个流云墨蓝色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