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莹疑惑地歪了歪头,而后顿时想起了什么。
温莹瞳孔震颤:“那不算本宫送你的,你还给本宫!”
“不算你送的,那为何还给你?”
温莹气得咬牙切齿,这个人真的不讲道理,所以她才讨厌他嘛!
再回想起自己当时撞坏了脑子,从未做过针线活,竟还穿针引线给他在手帕上绣了一对鸳鸯!
那鸳鸯什么样子……
温莹有些记不清了。
不,除了手帕,还有一对香囊。
温莹悔不当初,总之不想承认自己做过这事,愤愤地瞪了一眼裴玄寂,转而道:“不与你争论此事了,如今被关在这里,你赶紧想想办法。”
裴玄寂面色淡然地没有答话,温莹又自顾自道:“怎知你与展刃如此没用,竟一点也抵抗不了。”
裴玄寂这茬便接了话:“他是他,我是我,不要一概而论。”
“一个被迷药迷晕,一个瞬间被人打掉剑,你与他半斤八两。”
能力遭到质疑,裴玄寂不可抑制地蹙起眉来。
但思绪又转去别处,到底还是隐下了反驳,没有出声,像是默认了似的。
温莹坐回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临水镇附近治安怎如此混乱,竟还有山贼出没,眼下怎么办,总不能当真就任人宰割了吧。”
裴玄寂正色道:“对方人手众多,自不能硬来,他们似乎不为钱财,只要一桩喜事,或许是寨子里出了什么事。”
想来也是,如今天下太平,临水镇虽远离京华,但在整个大晋国土上却并不算偏远,此地并非贫瘠荒凉,朝政治理得当,若真是坏事做尽的恶贼,早就被官府查办剿灭了。
但很快温莹又泄气道:“可眼下我们被关在这间屋子里,都不知外头乒乒乓乓在做什么乱,那要如何才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