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微颔首:“没事那便再好不过了,你打小被保护得极好,皇上和本宫担心你也是自然的,往后若是成了婚,那便还有夫君为你牵挂担忧,往后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温莹脸颊霎时蔓上红热,略带慌乱道:“什、什么夫君,莹莹何时说过要有夫君了,皇嫂怎拿这种事取笑莹莹。”
对于温莹的婚事,皇上和皇后向来是没有催促和强迫的。
但不催促不强迫并不代表不着急。
温莹已是适婚之龄,却眼比天高像是瞧不上任何男儿。
前段时日和裴玄寂传出谣言,让两人以为皇室将有喜事到来,不曾想没多时日又澄清了。
再听闻温莹大闹刑部大牢一事。
裴玄寂办公时是个怎样铁面无私果决狠厉之人皇上再清楚不过了。
温莹前去一搅和,即使破了案,两人也定是闹得极为不愉快,谣言是再没可能有半点真了。
皇后此时提及婚嫁一事,也是因此而担忧,但也没觉得自己能劝动她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道:“莹莹早晚是要嫁人的,本宫不过随口一提,哪是在取笑你,不过莹莹若是有了心仪的男子,莫要忘记告诉皇嫂。”
温莹只觉皇后突然提及她的婚事甚是奇怪,以往可是从不会这般明着说道此事的。
正想着,一旁有宫女赶来禀报道:“皇后娘娘,为裴夫人准备的郁金枝送到了,您可要亲自过目一下?”
温莹一怔,问道:“裴夫人?裴玄寂的母亲吗,她不是不在京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