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玄寂一记冷眼射来,只沉声道:“你很闲吗?”
展刃背脊一凉,还欲再说些什么的话霎时冻结在了喉头。
得,显然是他多虑了。
他家主子哪会管外面的风言风语。
在裴玄寂看来,此事外面再怎么传,都是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的荒谬之事。
他就像没有七情六欲一般,这种事不会激起他心头半分波澜,更不会花费心思,唯有朝政之事才能令他专注投入。
展刃难掩忧心,却也不敢再多言。
作揖应下声来,带着密信匆忙出发了。
翌日醒来,温莹脸上的红痕已完全消散了。
精雕玉琢的脸庞再看不出半分瑕疵,更有将成大事的兴头在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喜色。
马车驶到皇宫,通报后,温莹迈着步子入了养心殿。
皇上和皇后笑脸相迎,气氛融洽和谐,却又好像隐隐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来。
温莹没有察觉更多,问安后径直告起状来:“皇兄,他那是蔑视王法,欺辱皇室,全然不把人放在眼里,那么多人都瞧着了,你可不能再说是我胡编乱造了。”
温莹话音落下,皇上和皇后同时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那模样就好似在说:“你看,她果真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