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再过几日纪忱江就要离府,估摸着傅绫罗得把他撵到偏院去。
傅绫罗还不只是羞恼,她也看到了常府医冲纪忱江微微摇头。
常府医医术高明,离她上次葵水已经过了半月,若是有了身子,应该能诊断出来。
诊不出,那极有可能就是没怀身子。
不止丢了脸面,也没能如愿以偿,傅绫罗心里骂了纪忱江无数次。
如狼似虎有什么用?连个孩子都送不来。
纪忱江躺在碧纱橱里,蜷着大长腿暗自笑,傅绫罗为他好他领情,但他也不允许自己给傅绫罗带来更多危险。
前头他特地请教过常府医,知道有些东西洒在外头,及时清洗的话,是不易叫人有孕的。
让常府医诊脉,也是他怕她真有了身子,那他在京都也别做什么了,日夜都得惦记着傅绫罗的安危。
接下来几日,纪忱江不敢招惹丢了脸面心情不太好的女君,倒是叫傅绫罗睡了几个好觉。
哪怕早上醒来也还在纪忱江怀里,傅绫罗心情也渐渐和缓过来,总归丢脸的事儿也不是一桩两桩,她渐渐也习惯了。
待得冷静下来,傅绫罗就察觉出不对,房中术她也不是没看过,当时咬着牙红着脸看过不知道多少遍。
既然常府医说她和纪忱江身体都没问题,情事又如此频繁,没有动静就比较奇怪。
趁着纪忱江去变南郡处理军务的时候,傅绫罗将纪云熙请到了寝院,红着脸请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