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圣没有先圣那么愚蠢, 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这是明里暗里挑拨他和阿棠的关系。
纪忱江眸底笑意愈发荡漾,他家阿棠可不是新君眼里的无知女娘。
谁想算计她, 就要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傅绫罗只微微蹙眉,不待她问出口,纪忱江偷偷靠近, 直接替她将琐碎的担忧也解决了。
“若她到不了南地,一切皆休, 京都的事情有我在。若她真能到南地,驿站人多眼杂,容易被人钻空子,王府是不用想的,就安排她住在落山别庄。”
说完,见傅绫罗眼神闪了下,纪忱江手揽上细腻柔软腰肢,声音暗哑:“不是我伺候女君的那个别庄,那是祝阿孃的庄子。”
只随便从王府的别庄里安排一个,叫那西贝货住下就是了。
傅绫罗被磋磨得实在是痒,受不住轻喘了下,她赶紧瞪纪忱江,用脚蹬他,推开彼此的距离。
“谁说我想问这个!”
纪忱江身手抓住柔软棉袜,慢慢往外抽,含笑道:“那夫人继续问。”
傅绫罗赶紧将嫩白的脚丫缩入绸衣衣摆下,“新圣赐婚与你,必不是为定江王好,眼下京都正乱,他还有功夫为你张罗婚事,你可知道是为甚?”
纪忱江耍混账的动作顿了下,傅绫罗垂眸,他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都想到了一件事。
“莹侧妃的身孕!”
“府里还有一个月就有子嗣了。”
要是不能让南地成为自己成为黄雀,进而坐稳龙椅的契机,新圣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