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中术有云,敦伦雄风和令女子有孕不能同一而论。
傅绫罗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 她特别想有个孩子, 她与阿娘不一样, 她会好将自己所有缺失的盼想,都给祂。
不然, 她不会替孩子连先生都选好了。
可看纪忱江这般坦然说出口,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有点失望,却不忍心用这种事情伤了纪忱江的自尊。
只刚才还被纪忱江撩拨软了的身子, 这会儿不自禁地冷下来。
她拥着被子不肯让他胡来, 声音有气无力,“我真的好累, 长舟,我们早些歇息吧。”
纪长舟确实要不够,刚沾了荤腥的儿郎, 立马就远征在外, 偶尔几次解馋, 根本解不了渴。
但傅绫罗突然恹恹地,纪忱江立马就老实了。
床上他确实霸道些, 基本上刀出了鞘,傅绫罗就没个能把话说囫囵的时候。
可那是在他得到反应的时候,她眸子里潋滟的柔软水光骗不了人。
若她没兴致, 纪忱江不会胡来。
他没察觉出傅绫罗对孩子的渴望,只以为她是昨天累狠了。
将傅绫罗抱进怀里, 纪忱江调侃,“回头叫堂姊带你练练功夫,这身子太虚,跑你都跑不利索。”
傅绫罗想起自己在石车上腿软到走不道儿,脸有点红,心里的失落减轻了些。
她也不反驳,慢吞吞应下:“好,等我跟云熙阿姊练好了拳脚功夫,定能跑利索了。”
纪忱江:嗯?
他哼笑着亲了亲傅绫罗额头,“轻功都是童子功,你现在练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强身健体还是好的,五禽戏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