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怒气更甚:“就当我瞎了眼选错了男人!纪家世代守卫边疆,嫡系全都战死,我身为纪家妇,绝不可能丢了纪家威名!”
“纪忱江,今日你若敢退,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南疆将军:“……”他放弃了,行,你们先咬,最好全咬死!
纪忱江心里又给傅绫罗记了一笔,这小东西说的是他还是林子安?
林子安听出了傅绫罗话里的深意,心下一凛,苦笑不已,他还是没有选择。
即便他死,傅绫罗不会给他扣屎盆子的机会,只会以自己的命保住纪家威名,定江王必会踏平南疆。
到时候定江王功劳无可辩驳,不管他再说什么都是无用,甚至连二皇子的清名都保不住。
他不再犹豫,看了南疆将军一眼,立刻扬声开口:“绫罗夫人所言,字字当真!我将绫罗夫人请来边南郡,正是为了禀报,我发现了常御史和周令丞与南疆来往的书信,可惜被他们先一步得知,才将我们送到了南疆来!”
即便没有傅绫罗这一出,三个皇子确实也少不了私下构陷彼此,书信字迹是林子安早就布好的局。
南疆将军皱眉,“胡说八道!我何时与大睿有过书信来往!”
卫明呵呵笑出声,大声辩驳:“林郡守也没说是你啊,将军怎么还自己认下了呢?”
南疆将军实在忍无可忍:“够了!我没兴趣听你们大睿纷争,若定江王没有诚意和谈,我绝不强求!”
他挥手:“将人带走!”
“且慢!”纪忱江擦了擦唇角的血,咬着牙怒火冲天看向南疆将军,声音传遍大军——
“若南疆放回定江夫人和林郡守,交出与大睿来往的书信,保证百年内再不扰边,我立刻退兵,大睿将士绝不再动南疆分毫!”
南疆将军眼中精光一闪:“定江王可敢击掌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