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绫罗一大早醒过来,竟毫不意外自己被揽在怀里,还被扪着心。
她羞愤动了动身子,浑身几乎像是被拆过一遍,尤其是月退,不像是自己的不说,不能说的羞恼之地,总有种……有种异物感。
说起来,昨天两人才算是第一次彻底过招,傅绫罗感觉,比中了药那回还让她想要死上一死。
倒不是痛苦,可愉悦来得太多太急,还太久,连快乐都会成为一种煎熬。
别庄里没生出的害怕和头皮发麻,这回全补上了。
所以感觉到自个儿被禁锢的时候,她都没心思生气踹人,只颤抖着心肠,跟个小乌龟一样,缓缓翻身,想要爬走。
只是,等她好不容易爬到床沿,就被铁一样的胳膊利落拽了回去。
傅绫罗呜咽着骂出声,“纪长舟!我要打死你!疼!”
纪忱江赶紧放轻力道,找准穴位力道适中替她按压,“女君别恼,别恼,我就是怕你累着,一大早问过府医,想等着你醒了给你松缓下身子。
没想到等着等着睡过去了,唉……着实是这两天赶路太累了。”
实则早在画长卷的时候,他就已经问过府医,还特地找了穴位图练过许久,就是为了能有这种伺候的机会。
傅绫罗紧咬银牙,呸他一口,“你到底是路上累了,还是在书房累的?”
还问府医,她一个字都不信!
被摁得酸疼不已,傅绫罗心下又开始慌,“再敢胡来,我,我……”
也不知是不是累惨了,她难得有怼不出来的时候,气得脑子发晕,一口就咬在了茱萸所在的位置,气得呜呜出声。
纪忱江抽着气,却满脸纵容地抚着她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