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忱江一肚子委屈,无奈将纪云熙的话听了进去,他不想再哭了。
离开前一晚上,也只敢耍无赖,单纯隔棉被抱着娇软睡了一宿。
天不亮,他没惊醒傅绫罗,直接带着人马和新安排好的辎重,出发边南郡。
等傅绫罗醒过来时,纪忱江都已经出城了。
从纪云熙和阿莹口中得知这消息,傅绫罗只恍了下神,没表现出什么担忧的模样。
纪忱江是武将,过去近六年中他离府打仗的时候不少,也就今年在府里呆的时间多一些。
阿莹因为带着肚子,怕被人发现,在后宅里睡觉的时候都不摘。
难得来前头能松快些,她也跟纪云熙一起来,陪傅绫罗说话。
纪云熙好奇问傅绫罗,“夫人,别庄那次,王上吓着你了?他今早走的时候,后宅都去送了,我瞧着火气不小啊。”
傅绫罗脸红了下,她昨晚就感受到了。
听闻才刚吃肉的男子总忍不住,纪忱江又是血气方刚的南极,想是火气小不了。
看了眼阿莹放在一旁的‘肚子’,虽然傅绫罗有点羞,但在格外洒脱坦荡的纪云熙面前,倒也不瞒着。
“那日在别庄……按照房中术所言,应是我易有孕的时日,我怕他没个轻重……”
阿莹倒吸一口凉席,激动看向傅绫罗的肚子。
跟她这假的可不一样,若夫人真有了身孕,那就是纪家后继有人了!
纪云熙却听愣了,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夫人,那日您醒过来,我是不是忘了告诉您,常府医说,虽然合欢醉用的都是上好药材,可呈中毒迹象,也不宜怀身子。”
“那日您饮下的甜汤里,有养身的药材,都有避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