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那把子纤细,和她浑身慵懒而不知自的妩媚气场,直叫宁音都受不住,感觉鼻子底下发烫,赶忙端开甜白露的碗,生怕血滴在里头。
“将甜白露和新出的熟茶给祝阿孃送过去吧,她不是肠胃不大舒坦?就别喝春里的茶了,性子寒。”傅绫罗缓了缓耳根子的烫,柔声吩咐。
“还有,也到了吃十样白的时候,还有两日就是祝阿孃的寿辰,杨媪那里应该准备好了,你出府去取一下。”
“那日我陪祝阿孃去完庙里,回来正好炖乌骨鸡汤,加一把细面条,不用放鸡子,阿孃不喜欢。”
南地秋日没那么凉,大补易燥热,以白茯苓、白百合、白南豆、白芨、白晒参、白山药、白芍、白莲子、白茅根和白木与乌骨鸡一起熬汤,意为‘补秋’[1]。
宁音知娘子每年都要忙活这些,利落应下。
只是出门前,她还是探头小声问:“娘子,真不给王上送吗?”
傅绫罗恨恨赏她兜头一个荷□□。
送个屁,真送了,祝阿孃生辰那日,她别想起来陪阿孃去拜佛。
可她没算到,就是不送甜白露,偷入香闺的人也不消停。
夜里她刚有了睡意,就被揉醒,含怒的话全被堵在了唇舌里,水深夜长,全变成了昏沉羞恼。
“纪长舟!你好烦呜呜……”快深秋了,傅绫罗还是盖不住被子,浑身汗如雨下,眼泪也被逼得滑落枕间。
纪忱江在水火之间,武艺高超,刀来刀往,不为伤人,只惹得自己越发不知足。
他抚着傅绫罗潮湿的发,暗哑声声唤蜜糖,“小棠儿,过去你总跟我杠着来,我只恨自己不知该怎么哄你。如今我怎跟天天做梦一样,梦里都是你跑个无影无踪。”
“不是不信你,就是恨不能将你揣在身上带去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