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紧抿的唇微微往下压,“我坐不住了,疼……”
“小蜜糖,我们打个赌吧。”纪忱江也不说放开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叫她趴在身侧,依然箍着那把子纤细不准她离远。
“若我能看完南地搜罗来的这些风花雪月册子,不叫你疼,你就别跑了,乖乖呆在我身边。”
“我不以势压人,若你想做女君,我给你做伺候的小子,全听你的,但只能我一个。”
傅绫罗呆了下,忍不住抬头看他,“王……你所言为真?”
纪忱江轻捏她脸颊,“定江王一诺,贵比千金,绝不食言,傅长御胆大心细,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傅绫罗偷偷看了眼依旧刀意凛然的地方,“那若王上食言了呢?”
“任你天高海阔,我绝不阻拦,也不会以任何方式拖你的后腿。”纪忱江斩钉截铁道。
傅绫罗屏住呼吸,眼中闪烁起亮光。
那么多册子,还有房中秘术,她用了几个月都还没彻底吃透呢。
更别提眼前这人,那病症可不是说好就能好的,等他看完,说不得跟南疆的仗都打完了。
甚至……她脸颊滚烫起来,若在此之前,能得春风玉露一相逢,待得他需常驻边南郡时,就是她离开的最佳时期。
这些日子,她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意,袒露心肠在他面前,这出情真意切只藏起了目的的大戏,还是有用的。
她将脑袋埋在胳膊弯里,声音轻哑,却也清晰,“那一言为定,我与你赌。”
话音刚落,傅绫罗就感觉被大力拽到了铁一般的墙皮上,除了疼痛的圆月外,几乎每个地方都被硌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