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她操办的,现在自离不得她来张罗。
实话说就是,惹不起,躲得起。
宁音见迫不及待站起的娘子,如通体无暇的白玉一样跨出浴桶,从无精打采无缝切换精神抖擞,差点笑出来。
以前她怎没发现,娘子遇上王上的事儿,总跟平时那沉静温吞模样不一样呢?
宁音看着自家娘子,浑身雪白肌肤被热水蒸腾到泛起淡淡的粉,水滴自美好的曲线滑落,看得她一个女娘都有点受不住。
宁音喃喃道:“这是个男人,也放不开手让您走吧?”
傅绫罗:“……”很有道理,下次别说了。
怕什么,来什么。
傅绫罗带着宁音和阿彩她们连夜收拾行囊,一大早还遣阿彩去准备好了马车。
做完这些,傅绫罗才期期艾艾往书房去。
除了昨日,她已经许久没往王上跟前来,这会儿心里的鼓能敲出一首完整的曲乐。
得亏是祝阿孃的教导,才让她绷住了平静模样。
乔安在书房院落外等着,一见她就笑得灿烂,“傅长御来了?正巧,王上叫我去请您。”
傅绫罗呼吸一滞,脚步沉重稍许,勉强笑着冲乔安道:“乔阿兄,王上可有说,找我是何事?”
乔安哼笑,“那我哪儿能知道,您和卫长史在后宅里折腾,我不是也不知道吗?”
都瞒着他,不就是怕他蠢,泄露给王上知道?
现在轮到蠢人……啊呸,轮到他乔安来卖关子了。
他拍拍脑袋,“哦对了,卫长史这几日起不来身,趴书房里替王上处理政务呢,王上请您去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