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笃定,我必定会撕碎你的衣裳,好叫你能用自己的身子还了我的救命之恩,不欠我的,就能无所顾忌的逃离我身边?”
他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傅绫罗,一寸寸从她光洁白皙的额头,鼻尖,唇角往下,用眼神撕碎一切。
“那你打错了算盘,我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
下一瞬,他的冷刺和傅绫罗的甜软重叠到一起。
“你当本王的救命之恩这般不值钱?”
“阿棠知道王上不会伤我。”
话说完,外头响起轰隆隆的雷声,山洞里却突然陷入窒息的安静中。
听到傅绫罗笃定的话,看她紧张到颤抖的身子,纪忱江狠狠闭了闭眼,第一次为自己的混蛋而后悔。
傅绫罗也听到了纪忱江的话,她心想,自己本该伤心的,只是眼下顾不上。
明明纪忱江一分一毫都没有碰到她,可她感觉比避火册子里最过分的翻滚还要难受。
他灼热的呼吸离她额头超不过一寸,像在狂野地亲吻着她不堪揉搓的皮肤,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曾让荷花遭受重击的臂膀,就撑在她脸颊两侧,剧烈喘息的胸月堂稍稍用力,大概就能压她脸上。
衣衫已然缠绕,只肌肤未曾碰触,摩擦一触即发。
他的脚尖微微向外,与她绣鞋相对,好像连脚趾都纠缠到了一起,令她蜷缩着无法站稳,只想软软滑落。
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哆哆嗦嗦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