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东风盛,是西风重的问题。
林郡守紧咬后槽牙,“求王上宽宥臣三日,臣等必会给王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纪忱江似是酒醉得厉害,身子晃了晃,没言语。
矮几下,倒是没耽误他撑开柔嫩掌心,在其中清醒写字——这戏怎么样?
傅绫罗偷偷瞪他一眼,想抽回手,她手心痒得厉害,这人也别太过分了。
纪忱江不允,依然攥着柔软摩挲,总算肯给心惊胆战的那几个答复,“本王诚心写罪己诏,想来也得几日功夫,不为难林卿和常卿,你们也别太心焦,本王不在意这些名声。”
林郡守和常御史:“……”你特娘不在乎,你突然来祭祖?
俩人再次咽下满肚子骂娘声,脸色难看回去坐下,丝竹之声又起,花娘翩跹,勉强遮住了他们的狼狈。
纪忱江不在乎旁人骂,他自己都没少诅咒那个女人,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林郡守他们。
没过多会儿,卫明一脸急色进了大厅,冲得花娘都趔趄着来不及躲。
“王上,属下有要事禀报,还请您移驾。”
纪忱江捏了捏额角,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迫不及待起身,“好,去后头说。”
傅绫罗迟疑了下,仔细打量卫明和纪忱江的神色,她对二人都熟悉,明显感受到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