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是一场试探,她总在定江王身边,以后若被人听出身份,暗处的危险总是防不胜防。
傅绫罗细细喘匀了气,躲在另一面的角落里,乖乖应声,“王上说的对,我记住了。”
艹,纪忱江深吸了口气,他身上生疼,尤其是一伸胳膊就能拉过来的距离,叫他疼得想放肆做些什么。
又会耍狠,乖软起来又甜得要命,这谁抵得住?
怕吓着狐狸,他闭眼以扳指揉了揉额角,“你先别说话,自己好好反省。”
傅绫罗缩了缩脖子,听到这人暗哑的声音,再不敢吭声。
傅家阿棠,最识时务。
这种识时务,等到了纪家老宅,被乔安笑嘻嘻引着入住后宅主屋时,也没改变。
又是亲又是揉的,傅绫罗到底软了心思,心知早晚有那么一遭。
她也清楚,自己没那么抗拒,甚至隐隐欢喜。
与其顶着狼一样惦记肉的眼神抗议,不如老实点,避免仓促发生什么事情。
卫明还有些纳闷,“阿棠怎么这么听话了?”
浑身血煞气息的卫喆面无表情:“阿棠给了王上一巴掌,王上让阿棠自己对付不见天的山匪。”
卫明:???
这是说反了,还是吃到教训,被吓着了?
事实证明,傅绫罗确实有些害怕,不过怕的不是被她下令杀掉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