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疼了?”纪忱江闷哼了声,蹙眉声音微冷问。
一手禁锢住不老实的娇娇儿,一手从马车里取出药膏子。
傅绫罗急红了眼眶,“我涂过药了,不劳王上费心!”
她只怕下一刻纪忱江就要替她解衣,她擦伤的是月退内侧!
纪忱江佩刀多锋利,心底就有多无奈。
在傅绫罗面前他自来温和,她即便听旁人说过他心思深,大概也不清楚他的敏锐。
那双动不动就潋滟着水润的眸子里,多少次偷偷看他时,里面羞涩的情意他都不曾错过,否则也不会决定养这个狐狸。
既然郎有意,妾有情,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纪忱江压着不耐和脾气拍拍她背,抽出她不太老实的手,往上涂药膏子,“手不疼?”
傅绫罗呆住,哦,原来是涂这里。
那还是有点疼的,打人也是个辛苦活儿。
但她不想跟这人靠近,随着挣扎接触的地方更多,她只感觉荷花座儿被刀锋割得疼,甚至稍稍松了点的绫罗绸下也箍得疼,就连花杆都被定的发酸。
这种陌生触感,叫她压不住太过汹涌的情绪,从月复前升起陌生的滚烫,令她哪哪儿都软。
纪忱江给她掌心涂完药,依然不肯松手,昨夜那个吻让他也没睡好,嘴上说不急,看见了却忍不住想亲近。
纪忱江含笑说着混账话,“不是以后要找几个小子身畔伺候着?这点伺候就受不住,到时傅女君难道要在奴仆面前抖成筛子?”
他还有更混账的话,伴随着唇齿在娇嫩颈侧轻啄,“不妨先适应一下,端起傅家女君的架势来。”
傅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