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出门,从床侧抽屉里取出要伺候熙夫人的竹罐。
熙夫人等得昏昏欲睡,和合香的香气确实令人放松。
蓦地被傅绫罗动静惊醒,声音也懒得很,“和合香淡了点,瞒不过旁人,比照现在再加一成吧。”
“这些幔帐太整齐了,若是如阿莹那种训练过的,抗药性好,会察觉出异样,按照迷阵的方式错落开,层层叠叠看着更晕。”
“长舟那屏风侧着摆,像是坐在床沿一样……”
傅绫罗眼含钦佩乖乖听着,心里一一记下来,比起只有纸上经验的她来说,熙夫人明显更擅长。
当然,熙夫人擅长的也不只是这个,她懒洋洋抬起眼皮子扫净房一眼,笑着看向傅绫罗,声音暧昧。
“唔……王上急着一展雄风,我不喜疼痛,怎么也要咬他一口。”
“光铺鹅卵石硌得酸疼可不够,你最好准备几个玉石,也不必真做什么,就隔江探望,拍打拍打洞穴,生些微异样,就够了。”
“女子动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定是想要多亲近男子一番,耳根子后头也可以多些痕迹。”
傅绫罗越听越不对,且不说给王上耳根子后头留什么痕迹,她耳根子快要烫掉了。
用竹罐、竹挠还有软封制造些痕迹和酸软感,傅绫罗还勉强能应对,真叫她去咬人,或者用什么玉石……傅绫罗涨红着脸直摇头,她做不来。
纪忱江在净房闭目凝神,思忖南郡各处的安排抵挡那些令他不适的声音。
待外面安静下来时,反应过来纪云熙说了什么,他目光闪过微微笑意,待会儿估计又要进来个哆嗦的小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