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频繁让皇亲国戚来送死,要么就是动手除掉府里夫人们的子嗣,亦或想方设法除掉王上。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那群酒囊饭袋易挑拨,京都都得乱,只缺个引子。
卫明嘿嘿笑着看向纪忱江,“不需要王上牺牲自己的清白,只要令探子相信便可。”
“可先前王上不是已经招夫人们来侍寝了?”乔安没明白,“卫喆说,探子根本不信,还说王上是……”
乔安差点说秃噜嘴,被纪忱江眼神扫过来,赶紧捂住嘴缩起脖子。
纪忱江似笑非笑看乔安,“说我是断袖之癖?断的是你?”
乔安苦着脸给自己一嘴巴,“是属下胡言乱语,王上阳刚威猛,都是那些小人胡说。”
卫明若有所思看向乔安,“王上请了夫人们过来,可夫人们侍寝与否她们自己知道。”
他露出个更灿烂的笑,“若乔安能代替王上宠幸夫人们,有孕的事情倒是不必操心了。”
乔安差点没蹦起来,“绝对不行!我,我忠心耿耿,怎么能冒犯主上的人,若被人发现,我还活不活了!”
“发现不了,灯一黑,你不出声,都一样。”卫喆冷不丁开口。
乔安梗着脖子不服气,“咱们都没娶妻,你怎就知道一样?”
他抱着胳膊看向没出声的纪忱江,可怜巴巴道:“王上,我,我阿娘说了,好儿郎就得为自家娘子守身如玉,我,我答应阿娘了的。”
纪忱江似笑非笑斜睨他一眼,“年前乔婶追着你打,是为什么?”
乔安:“……我回头就去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