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看我?”再过片刻,闻人&nj;惊阙又说,“那我就到桌边看去了,披着&nj;外衣,就着&nj;烛灯,对了,再把&nj;窗子打开,对着&nj;外面&nj;皎洁月光与白玉兰……”
江颂月抿着&nj;嘴唇,想着&nj;那画面&nj;下的闻人&nj;惊阙,有点心动,但更多的是被看穿喜好的恼羞。
“还不理我?那我真&nj;去了?”
江颂月忍不住了,猛地翻过身,一把&nj;扑到闻人&nj;惊阙身上,压着&nj;他道:“闭嘴啊!再说真&nj;撵你出去了!”
闻人&nj;惊阙被她压着&nj;,笑得身躯不断地震动,手中书也掉落在了榻上。
江颂月瞧见了,觉得有点眼熟,伸长胳膊过去翻了一下,霎时间浑身涨红,抓着&nj;闻人&nj;惊阙的手臂摇他,“你又装正经耍我!”
她知道闻人&nj;惊阙说看书是在装风雅,意图引诱她转身,可&nj;至少得用什么游记经史之类的书籍吧,谁知道他拿的竟是她那本春宫图册!
谁家翩然公子夜里不睡觉,对窗秉烛研读春宫图的啊?
江颂月好气啊,想起宋寡妇对闻人&nj;惊阙的形容,发现&nj;真&nj;是一点都没错。
这人&nj;正直温柔的假面&nj;下,藏着&nj;一颗风骚的心!
被她压制着&nj;的闻人&nj;惊阙两手扶着&nj;她的腰,因她的反应,笑得胸腔震动更明&nj;显了。
翌日清早,下人&nj;们就麻利地将行囊、马车收拾妥当&nj;了。
用过早膳,与宋寡妇和连云生&nj;道别&nj;,一行人&nj;踏上归程。
因为心中的沉郁解除,回去的行程比来时要轻松许多,沿途官道、食宿,都被闻人&nj;惊阙个提前打理过,完全不用江颂月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