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nj;的江老夫人&nj;被侍婢扶着,第一眼看&nj;见的,就是闻人&nj;惊阙宽阔的肩膀与后背。
随后是被锦绣云纹的腰带束着的窄腰上,紧抓着的两只手,像抓着水中救命浮木似的,将平整的衣裳抓出凌乱的褶皱。
两人&nj;中一个&nj;是闻人&nj;惊阙,另一个&nj;上半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可是鲜艳的衣裙飘了出来,泄露了她的身份。
这难舍难分的缠绵,臊得江老夫人&nj;不敢看&nj;,憋着一口气转过了身,还不忘赶紧把侍婢也扯回来,不许人&nj;再靠近主屋。
屋中,紧密相贴的二人&nj;气息错乱,谁也没能再有&nj;心思注意外面&nj;。
江颂月艰难喘着,忽地身子一轻,被打横抱起,画屏、纱幔一一从眼前闪过,还没喘匀一口气,就被放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眼前倏暗,闻人&nj;惊阙再次压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撕拉——”
漂亮的软绸苏绣百水裙被撕开。
空气中的凉意让江颂月打了个&nj;哆嗦,她颤抖着,按住闻人&nj;惊阙作乱的手,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你以后……还、还骗我&nj;不?”
闻人&nj;惊阙声音含糊,“除了榻上……再也不骗……”
“……”
江颂月蹬了他一脚。
闻人&nj;惊阙反过来控制住她的手,喑哑地笑了几声,声音低沉地诱哄:“祖父为了保住氏族,会将我&nj;驱逐出闻人&nj;家……月萝,回京城去?”
江颂月用力掰着他的手指,闭着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