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二人证明,也是为了试探闻人惊阙,她示意青桃与&nj;管家&nj;走到两边。
二人依言照做,江颂月也踮着脚,蹑手蹑脚离开书案。
再看&nj;闻人惊阙,对着书案的&nj;视线未有分&nj;毫改变。
青桃与&nj;管家&nj;放松了,江颂月心里则还在打鼓,按闻人惊阙的&nj;耳力&nj;,说不准连他们的&nj;话都听见了,在假装也是有可能的&nj;。
没有证据的&nj;怀疑,她谁也没说,悄悄藏在自己的&nj;心里。
“玉镜。”江颂月喊了声。
“嗯?”闻人惊阙的&nj;面&nj;庞转了个细微的&nj;角度,眼睫快速眨了一下,转瞬恢复神采。
江颂月走过去,摸摸他手背,确定他不冷,问:“开春后我要去云州看&nj;望师父,你可要与&nj;我同去?”
闻人惊阙反问:“你不打算带我去?”
这话说的&nj;,好像江颂月想摆脱他一样。
但江颂月爱听。
没说几句,外面&nj;传来杂乱的&nj;脚步声与&nj;埋怨声,听出&nj;是祖母的&nj;声音,江颂月扶着闻人惊阙站起来,去往门口迎接。
傍晚,有两个大夫登门。
是江颂月让人请来给闻人惊阙诊治眼睛的&nj;,在民间颇具威望。
“寻常眼盲者&nj;,多&nj;数因眼睛受过外伤,部分&nj;是因脑内有淤血导致,后者&nj;好医治,消去淤血即可复明。”
“五公子内外伤皆无,找不到致盲根源,老朽无能为力&nj;。还是县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