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nj;雨棠没看出来, 独自道:“这话&nj;我可以瞒着你,直接与五哥说的, 是把你当&nj;成朋友,才&nj;告诉你的。五嫂, 你觉得余望山是什么意思?”
“五哥以前根本不认识他, 能骗他什么?他还说五哥欺君……我五哥忠君尽责, 怎么可能犯下欺君之罪?会不会是他想&nj;编造些虚无的罪名诬陷五哥?五嫂,你觉得呢?”
闻人&nj;雨棠素来聒噪,从惊吓中恢复后, 故态复萌,拉着江颂月与她求证。
“肯定是这样!那他说五哥骗你, 肯定也是想&nj;挑拨离间!这人&nj;死了也不省心,待会儿我就告诉五哥, 让他提早做了防备……”
“别。”江颂月听&nj;见了这句,紧急阻拦住她,“这话&nj;肯定是假的, 余望山已经死了,你不往外传, 就不会有人&nj;知道这些。所以,不要与任何人&nj;提这句话&nj;了,省得被不怀好意的人&nj;听&nj;见了。”
闻人&nj;雨棠头&nj;脑简单,一听&nj;她说的有道理,赶忙答应下来。
为了让她快些将这事忘记,江颂月喊人&nj;送水伺候她洗漱,自己则是在外面细想&nj;余望山死前那句话&nj;。
余望山死前那句话&nj;没有任何证据,任谁听&nj;了都不会相信,可江颂月就是觉得奇怪,没用的谎言,他说来有什么用?
说闻人&nj;惊阙骗了他,可以理解为今日诛杀他的事情,可他凭什么说闻人&nj;惊阙欺君、欺骗自己呢?
就算他欺了,余望山怎么知道的?
江颂月琢磨许久,想&nj;起闻人&nj;惊阙离京的那两年。
他说他是与四叔一起外出游历山河,还曾去过云州……
等闻人&nj;雨棠洗漱后出来,江颂月问:“你对你五哥的了解有多少&nj;?”
闻人&nj;雨棠拢着发,满脸骄傲,“我五哥是全&nj;京城最俊秀温柔的公子,瞎眼之前,无数人&nj;想&nj;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