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你说府中有人对&nj;你不&nj;敬,想踩着&nj;你立威,我怎么没看出&nj;来?”
成亲后,她与闻人惊阙一体,必不&nj;能让人再欺辱、轻视他。
揣着&nj;这心&nj;思去了早膳与晚宴,发现确实有人屡次偷摸打量闻人惊阙与她,但都是小心&nj;翼翼的&nj;眼神&nj;,没人敢露出&nj;分毫不&nj;敬。
几个叔伯不&nj;说多亲切,却也没有过分的&nj;地方。
别人就罢了,性情娇纵的&nj;闻人雨棠也出&nj;现了,她对&nj;江颂月依旧不&nj;喜,刚阴阳怪气地说了声“县主好本事”,闻人惊阙一敲杯盏,她立刻改口,缩着&nj;脖子乖乖喊嫂嫂。
下人更不&nj;必说了,毕恭毕敬,没有任何懈怠之处。
不&nj;对&nj;劲。
闻人惊阙听她说完,长&nj;睫一落,眉眼黯淡下来。
“祖父对&nj;我寄以重望……今日他在。”
江颂月眉头微松,是因&nj;为辅国公在,所以没人敢造次?
那眼神&nj;凌厉的&nj;老国公,的&nj;确让人惧怕。——他一出&nj;现,所有人都寂静无声,三四岁的&nj;孩子都不&nj;敢叫嚷了。
“再有是,六妹被关进宗祠,今早刚放出&nj;来,原因&nj;是与外人透漏我的&nj;行踪,致使我双目失明。”
两件事没有确定是否有直接关系,但所有人都接受这个理&nj;由,认为闻人雨棠理&nj;应被罚。
有严厉的&nj;老家主在,还有刚刚连累闻人惊阙的&nj;罪魁祸首做例子,人人谨言慎行,这样就说的&nj;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