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每日那么繁重的公务,那里边一天都不知要死多少人,可小吕子这个瘦弱的人,竟然可以在里头待了整整五年,而且掌印说,看他那双手上的伤——”
“就知道是假的。”
小太监震惊:“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人,那掌印为什么还要把他提起来?”
冯玉安笑笑:“那是因为掌印他向来追求效益,多可怕的人,终究也不及我们掌印可怕。他初来司礼监的时候,还是个光有本能,却很懵懂的人,是掌印故意唤醒他的野心。”
“掌印为何这么做??”小太监脸色大变。
“为何这么做?”冯玉安负手仰望天空,“大概为了省事吧。”
因为女帝微服下巡,司礼监那个大魔头也不在,内阁想趁机收回话语权,但凡是司礼监的批红,刘御史那边就拒不肯执行。
“就算你们掌印在,本官也断不可能接受如此无理的处理方式!你赶紧把公文交回内阁重新审理,本官只会认内阁的批文!”
小吕子面对刘御史的恶言,依旧笑意满盈,“向来批红直接由司礼监批,陛下临行把印玺交给我们掌印,而我们掌印交给我们,盖过就得执行,这是规矩。刘大人若有异议,那此项举措就留待陛下和掌印回来,大人再想他们上诉?”
刘御史一听,咳了一声,试图挽回颜面道:“倒也不必如此这样吧,你们司礼监的人不是颇得陛下赏识,都挺有才能的吗?那本官考验一下你,要是你能办到,本官就按规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