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辞将女帝拉到身后,“李应是程老爷的人吧?程老爷可知,今日是个必死之局,陛下上回饶过你,这回可不会轻易放你了?”
程见琅不屑道:“我不出此一策,我程家在淮北也再无立足之地了,女帝让我们程家人去送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在逼着我们跟女帝站队!以后北部世家要对付女帝,势必先对付程家!你们这不是推着我们去死吗?!”
“中原和大晋北部、东部本是一家,结姻亲也是为着后代和平,程老爷怎么能说是朕推着你们去死呢?怎么就不能放下成见接纳中原呢?”
昕枂往前站,面对寒光闪烁的武器也全无畏色道:“其实中原各族本不想同北部、东部的人争高低,他们只希望要一个公正的对待罢了!”
程见琅低头一阵不知在想什么,随后扬剑,“反正这回杀女帝势在必行!终将听令,杀!”
赵朗辞反手去夺程老爷手中剑时,发现腹中绞痛,目光寒凉地瞪了张昕清一眼,张昕清咳了一声,旋身放倒几个护卫。
赵朗辞捂着腹部,拉着昕枂,也一下子踹掉几个护卫。
眼见出现颓势,程见琅转身命道:“厉道林!你们在做什么??还不抓住”
他的话没说完就愣住了,因为羽林军已经把剩余程家的护卫一一抓拿,连程夫人都在厉指挥使手中。
程夫人蓬头垢发,满脸伤痕被厉指挥使扔到女帝面前,这时赵朗辞也缓了过来,一把将程老爷抓住。
程见琅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帝。
昕枂拍拍厉道林的肩膀,叹了口气,“做得很好,厉指挥使,辛苦你在敌营虚与委蛇这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