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朗辞同为首那位官员耳语了一番,那官员脸色大变,立马朝赵朗辞跪了下来。
那些羁押李氏夫妇的衙差立马撤退,见赵掌印朝自己走来,昕枂立马迎上去,握住他手,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没有暴露身份吧?”
“没有。”
“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他为何对你这么恭敬?”
“我说我是东厂的人啊。”
“你身上没有令牌,光说自己是东厂的人,他们能相信吗?”昕枂好奇道。
这时赵朗辞光是站在那里,就自生出一身的荣光,可面对她问题,还是耐心道,“不一定非要令牌。”
景玉上前跪道,“今日我多有得罪了,希望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求你,救救我妹妹,还有霞玉吧。”
赵朗辞还没说话,昕枂就率先替他回答道:“那是当然的,我夫君是东厂的人,有义务对那些贪官污吏做稽查惩处的!”
她这话成功引起他注意,眉心轻皱道:“为什么要强调是东厂?”
昕枂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又开始宽慰李大妈和李大叔。
李大妈李大叔都感念道:“东厂的人真是大好人哪!”
第二天,昕枂他们用赵朗辞的计策,成功轻松避开官府的人,来到那家位于城里名叫怡红阁的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