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程见琅眉头深锁,有些不知所措,等昕枂走过去后,他才逮住机会问女帝身后的赵朗辞,
“这位大人,应该是陛下的近侍吧?未知贵姓?”
“程老爷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吧。”赵朗辞身上惯有的那股凌厉的压迫感,使得程见琅莫名生畏。
“是这样的,这位公公,草民之前曾派车和人在街道路口迎陛下的,不知公公可曾看见?”
“不曾。”赵朗辞冷淡地劈下话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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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要和程家周旋,所以昕枂接受了程家邀请,暂住在程府上。
锦衣卫队还驻扎在城外,而王指挥使羁押的人也在那里,入夜后,昕枂等程府值守变更时,偷偷跟着赵朗辞出城。
昕枂第一次被带着飞檐走壁,紧张得整个人都贴紧在他身上。
“陛1下。”
昕枂没有应话,然后他又叫了声,“陛下!”
“怎、怎么了吗?”她不敢睁眼。
“陛下可以不必抱那么紧,臣快喘不上气了。”他说话时明显有些气短,昕枂这才发现自己勒住他脖子了。
“抱歉,我下来。”昕枂从他背部下来,发现他脖子处多了一道暗红的勒痕,很是愧疚。
“刚刚我害怕,对不起。”她乖巧得像一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