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过来回道:“他们给了一锭大元宝,足有一斤重,能抵百两白银。”
“什么?”管家又不禁多看了几眼,还是觉得碍眼。
过了一会,那位程老爷终于出来,让在座的所有乡绅豪贵都随他到隔壁跨院里说话。
这跨院有假山流水颇为宽敞,可黑压压的人一挤进来后,立马变得逼仄。
“在场都是淮北有声威有作为之士,今日赴程某的约,前来给女帝接尘,这等屈辱之事,是程某对不住大家,程某在这里给诸位下跪赔不是了。”
他说完,就真的当着在场诸多老爷们跪下。
程府管家看着一众豪贵中还掺杂几个泥腿子,也在接受他家老爷跪拜,很是不爽。
“程老爷不必这样!”
“程老爷请起!”
“程老爷,程家乃淮北世家之首,大家当不得你这一跪啊!!”
豪贵们都在争相搀扶起程老爷。
“说到底,这都是女帝的不是,她一介女流,废除幼帝自己登基,妄想驾驭男人之上,本来就有违纲常,现在来淮北巡视,还劳民伤财,让程老爷花耗巨资给她接尘!”
“程老爷是我们淮北最德高望重的人,这回名声就这么让女帝给毁了,放心吧,程老爷,下去我会发散府里、铺里还有庄子的人为程老爷正名的!”
有人开始义愤填膺地帮程老爷说话。
“正名不正名的,程某倒不是太在意,只是北河一带连年洪水泛滥,两岸百姓居无定所,直到现在,还有好些人是程某无法安置的,朝廷又迟迟不肯拨款唉”
这时候,豪贵们纷纷开始谴责朝廷,谴责女帝,然后不知谁带头给程府捐赠五百两,随后大家纷纷开始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