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明已经调制解药喂陛下服用了,为何还会复发?”赵朗辞说话期间,她已经一手抽掉他的革带。
他慌忙抓住她的一双手,沉喝道:“陛下!”
昕枂身子晃了一晃,禁不住内里的心火,挣扎的时候竟难过得哭了起来,“你别拘着我嘛”
不拘着不行,不拘着的话,刚才在操练场上,起码有几千名男人,岂不是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已经半敞的衣袍,那家伙还在无辜地哭:“我并不想碰他们,真的”
他将衣袍拢好,手指已经滑到她肩膀上,准备轻轻敲下去,不料就摸到一处浮肿,她嘶了声:“疼。”
“是先前羽林卫弄伤的吗?”他眸色一沉。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你是要点我睡穴吗?赶紧点”她已经将肩膀露了出来给他。
他蹙眉,把脸转过去,“陛下受伤了,不可以”
“那、那我怎么办?”她哭,“快点把我弄昏啊!”
他撕了一段床单把她绑好,揶揄道:“陛下不是说过,难受也不找别人的?”
昕枂想起自己刚刚确实摸了一个锦衣卫的胳膊,沉默了一下,不待她冷静太久,那股灼热很快又涌来将她吞噬,她觉得比上一次还要难捱。
见她没有说话,他在营里找了一个竹篓,“陛下先忍忍,臣去采些能用的药来。”
刚走出营帐没几步,他又折了回来,想到什么脸色不好一样,过来一把将昕枂背在背上,“只能委屈陛下陪臣一道采药了。”
一路上,她都格外安静,沉沉地伏在他后背。
又走了一会,他惊觉不妥,转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