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是殿下的夫君,就由掌印来确定一下东西是否无虞吧。”
赵朗辞一眼认出这本手札。
这不是冯玉安先前捡到别的宫女写的矫揉造作又肉麻的日记吗?怎么会被长公主收藏在这里呢?
随手翻了几页纸之后,他发现上头的字越看越眼熟。
虽然上面的字迹笨拙稚嫩,但看多了长公主批写文字的他,又怎么会认不出这些其实是昕枂前期字迹的雏形?
“弓长——斤——木月”
第一页就这几个辩得清是文字的字,其他都是丑陋的画,有的像石头,有的像花,还画了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后落款的地方画了一个小月亮。
再掀过几页,发现大有进益,已经能用文字简单述写一些东西了。
“再(一双眼睛)你,(花的图案)(圆圈)好吃,喜欢,大哥哥。”落款处仍是一个小月亮。
再后来,字渐渐有进益了。
“原来你叫祥郎(笑脸)”虽然“祥”字被后来的笔墨划掉,但仍旧能辨得出来。
这一句,扎痛了赵朗辞的心,恍然让他想起,昕枂进宫时,确实曾说过自己倾慕一个叫余贵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