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屏风外的人高高兴兴退散,跪在底下的人问昕枂:“臣不是让殿下说自己想说的话了吗?殿下为何还这副表情?”
昕枂低眼看了看他腰间的血迹,哭道:“不是,赵掌印,本宫根本猜不到你想做什么,你越是不拘着本宫,放纵着本宫,本宫就越是害怕啊,是不是本宫的所做所想巧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还有,请你赶紧把伤口包一下了”
赵朗辞抬手帮昕枂揩掉一些泪水,笑:“不错啊,原来殿下也有聪明的时候。”
他这么说昕枂更想哭了,“本宫现在很慌,如果现在把人喊回来收回成命,是不是结果也一样?”
“是啊,就像殿下无论骗不骗臣说那句喜欢,结果也是一样。”他笑。
昕枂流泪:“不是骗你的,真的喜欢。你赶紧去包扎啦。”
“殿下说谎成性可不好。”他皱了皱眉。
“都说不是说谎,快去包扎。”昕枂弯腰想去触碰他伤口,被他横臂挡住。
不料她把他硬拽上来,伸手去脱他衣裳,“让你去包扎,你非不听!是想流血至死吗?!”
难得看见她边流泪边生气的样子,他一时间有些看傻了,先前看着她同陆廷志出宫游玩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竟一直纵容她动作,没有躲避。
昕枂有些恨恨地帮他敷上伤药,心里憋屈,破天荒骂了出来:“你个死太监,想死了好连累本宫守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