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醉的昕枂皱了皱眉:“不行,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呢?你要再用强的,外边那些人又会围绕攻击你。”
“臣不在乎。”他突然俯身下来,以一种半包环的强势姿态将坐着的她圈拢着,双臂绕到她后方去,替她把后方卡进桌子边缘的复杂镂空雕花纹里的头发捋出来,头发卡得深,她若是没留意一离开,得把头皮扯疼不可。
她一无所察地仰着头望他,过了一会才找回神思,“你就那么喜欢它吗?”
“是。”
这个“是”,跟他说了“喜欢”差不多。
昕枂突然挣扎要站起,不料额头撞了他鼻子,感觉有些微凉柔软的东西轻贴了她眼皮一下,待反应过来是他的唇后,她愣住了。
周围伺候的下人很自觉往外退。
面前的男子模样俊冷,额角刀斧状的暗红更是增添了几分野性美,这每一条轮廓线都是她不能细看的。
她赶紧把眼睛捂上,可眼睛捂上了,嗅觉还在,鼻息间还萦绕着一股带点苦涩的他独有的冷香,她连呼吸也减缓了。
“睁眼。”他命道。
可昕枂始终不肯睁开,他又道:“殿下不肯睁眼看臣,臣要犯上亲吻殿下了。”
听他这么一说,昕枂震惊地“啊”了一声,眼睛睁开。
然后,一张足以让世间女子都失神的面容便这么直截撞入她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