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答应无论如何,全力帮郡主周旋此事,所以我得知郡主私下造冕服,才会放之任之,也想借着此事助郡主在朝中立威,让六部的人更有信心拥护郡主!”
“大人对奴婢一家的救命之恩,奴婢无以为报,可掌印他如今手握奴婢家人的性命!奴婢不得不这样啊!”谢掌衣哭着给郑营磕了几个头,“就当奴婢对不起大人,以后大人别再跟奴婢有任何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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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金銮殿内,周昱听陆钟和赵朗辞的轮番训诫,昕枂一直坐在原位听,怜悯小皇帝的同时,自己也有些心虚。
按理说,陀螺她有份玩的,不该只周昱一人挨训。
可每当她想插嘴说的时候,赵朗辞总会中断她:“殿下身为长辈,不可心软,旁边听着就行。”
她只好爱莫能助地看着小皇帝。
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赵朗辞看向陆钟,“陆首辅还有事想说吗?”
陆钟看了眼帘内,急急低了头,“没有事了。”
赵朗辞笑笑,“既然无事,首辅请。”
他朝他比了个先走的姿势。
陆钟欲言又止,攥了攥拳,离开大殿。
“冯玉安,恭送陛下回寝宫抄写戒律吧。”
周昱也悻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