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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朗辞后来把毒找到了,就藏在司礼监衙门的地窖中。

“毒是前朝司礼监掌印白松下的,臣如今既已掌管司礼监,太皇太后寿辰临近,臣愿自剜肉,杖打八十,求陛下不再追究整个司礼监。”

如今司礼监掌印虽然换了人,白松也已经死了,但当年跟随白松的人还在,除非将司礼监一整个端了,不然当年这桩事,牵连的太监肯定不少。

最后赵朗辞用臂上一块肉,和打得皮开肉绽的八十大板,换得了一整个司礼监的平安。

昕枂来司礼监直房看他,见他满身血迹,趴在床上下不来的样子,默默垂泪。

“朗郎”

“殿下身份贵重,臣这里血污恐弄脏殿下的裙子,殿下请离开吧。”他突然又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昕枂不肯走,执意搬来杌子坐在他床边,朝准备帮掌印上药的冯玉安伸手:“本宫来吧。”

“不准!”那边赵朗辞突然喝道,吓得昕枂手抖,伤药砸在地上碎了。

冯玉安见二人气氛凝重,便想缓和一下,轻咳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泛黄的册子。

“殿下,掌印,奴婢前儿突然捡到一本宫婢写的暗恋记事,写得很是好笑,不若奴婢念来给殿下和掌印听听?”

“x郎,昨日雨下很大,敲打在小月亮脸上,不知江上的梅子雨,能不能带走我的思念,飘向你?我一想到我吻过你吻过的雨哈哈哈小月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