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妄想一手遮天,蒙蔽君臣,是奸佞所为。”
“臣告假休息几日就是蒙蔽君臣了?殿下在自己宫里对臣布了杀局,臣受伤还不能休息几天了?须得殿下巴巴地追来?”他笑道。
“本宫!本宫没有布杀局!”
“那那些匕首是怎么回事?”他灼灼地逼视她。
昕枂总不好把自个婢女供出来,只得含糊其辞道:“就、就是一些收藏的小爱好。”
“好!”他笑了,“殿下总有自己的理由,臣也不敢过问,殿下还是请回,等臣歇好再说。”
“你是不是!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连本宫一个势弱的女子都怕成这样?!”
昕枂昂着头逼视他,却被他一把将按住眉毛的手拽下。
她“啊”一声叫出来,连忙又用另一手去按。
“殿下按什么呢?刚在大殿上面对诸多臣子不也没按,不是画了眉吗?”
“但是本宫觉得有点、有点奇怪,会不会很奇怪?”她按着眉紧张兮兮地问他。
“嗯”他真的很认真地想了一会,“是有些奇怪,眉毛都糊掉了。”
昕枂再次“啊”了一声,把双手摊开,发现早上紫衣用眉黛笔给她补充的眉毛被她这么一捂,全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