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一页页更改线装册里的“祥”字,一边自言自语道。
“不错!现在我唯有先弄清楚你的那段过往,才有可能帮到你啊!”她突然一拍案,惊动了屋门的紫衣。
紫衣见里头有动静,赶紧端着托盘要进门,门终于被人从里头打开,人正要往外跑,紫衣赶紧大声叫住:
“殿下你要去哪??”
昕枂恢复了神采般回头,笑容璀璨:“本宫要找陆阁老问些事情去。”
“那殿下你至少梳洗一番,换件衣裳,吃些东西再去啊,你从前天回来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都几天没吃东西了”
说着,紫衣让小宫婢将铜镜搬来,昕枂看了眼铜镜里的女子,女鬼似的熬得双眼黑青,头发凌乱,双颊都凹下去了一些,脸上还沾了些墨迹。
这样去见阁老的确不大礼貌。
于是,她又折回去,让人伺候梳洗更衣,大口吃着东西。
等她穿戴整齐,恢复精神往外跑,才走到麟趾宫宫门,就被一大队身穿飞鱼服配绣春刀的锦衣卫给吓得退了回去。
她指着宫门口把守得连只苍蝇飞不出去的阵仗:“紫衣,这这这发生了什么事?”
紫衣这时才姗姗地追上来:“回禀殿下,自从殿下回宫后,没多久赵掌印就派锦衣卫来,说是皇城内近日不太平,殿下刚回宫怕被盯着,要多派人手保护公主。”
说什么不太平的,其实还不是派人守着不许长公主同外臣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