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失母后时常大闹绝食,严重时甚至会痉挛抽搐,大臣们都有所耳闻,这下这奸宦放话,那位老臣也不敢说话。
“那敢问堂上诸位大人,可有更好的办法?”赵掌印又把目光投向堂下的人。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作声了。
陆阁老袖内手指握得咯吱作响。
“无耻阉奴!陛下之所以患上此病,还不是你造成的?谁不知道梅妃是你杀的!”
梅妃结党营私,私`通静王本就是条条大罪,死罪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断没有人想到那阉人会用那样残忍到丧失人性的手段来行刑。
座上的幼帝一听梅妃的名字,情绪再度失控,撕扯着乳母的头脸,这下是怎么也哄不好了。
“肖大人公然出言刺激陛下,是犯了藐君的大罪,来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赵朗辞缓缓转动手里的黑色扳指,冷声道。
“等一下!”女子轻柔软和的声音响起。
门廊处太监这才焦急地扯着嗓子通禀:“长公主到——”
那一瞬,所有臣子都满含希冀地望向了昕枂。
昕枂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面对那么多人的场面,她半低着头提裾,快步越过一个个人影来到丹陛前。
“昱儿,来姐姐这里,姐姐给昱儿编了一只猫儿,昱儿来看看好不好?”
小周昱终于停下撕扯乳母的手,乳母趁机跪着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