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当她问起,他总是言语轻松的揭过,雾玥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她甚至感觉整个皇宫都压抑一股推不散的阴翳。
晌午时分,用过午膳,雾玥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子边摆弄着插花,抬眸就见合意兴冲冲的从中庭跑来。
“公主。”合意笑着跑到廊下,隔着窗对雾玥道:“公主之前让人去寻的会打铁花的匠人已经到京城了。”
“真的。”雾玥眸光一亮。
总算赶在谢鹜行生辰前把人请来了。
“快带我去瞧瞧。”她快走出寝殿,走了两步又回头警惕看着合意,“你没让谢鹜行知道吧。”
合意赶忙说:“哪能呐,奴才嘴可严实着呢。”
雾玥弯唇一笑,“那就好。”
金銮殿上,谢鹜行一把掷了官员呈上来的纸张,“咱家让你们抓逆贼,你们就拿回来这么些东西。”
漫天得纸章飞扬后又散落到各个官员脚边,每一张上面写的都是一首打油诗,
奸臣持政乱朝纲,
欺君罔上背道行。
奸臣不除灾祸起,
天下将乱家国亡。
跪在殿中央的官员额上浮汗,“回内相,这些都是地方官员呈上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起,这首打油诗就在百姓间流传开了。”
谢鹜行走到他面前,皂靴踩在纸上,“为何传的,何时传的你们不知,那你们倒是说说看,这奸臣是指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