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瞧见了么。”谢鹜行在镜中纠紧着她的视线。
谢鹜行是要她与他一同看着着罪孽深重的一幕,羞愧和难堪让雾玥几乎窒息。
谢鹜行略低下头, 下颌贴在她泪汗涔涔的脸畔, 隽美无匹的脸上被欲\\色染满, 整个人仿佛抛去了斯文, 脱下伪装,只被原始的本能所支配。
不仅自己如此还要拉着雾玥一同沉堕。
她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周身都被他的气息裹缠,他的心跳脉搏震进她的身躯,强势的将原本分属于两个人的脉率融搅,就像他说的不分彼此。
可是不一样了,现在他们不能。
雾玥艰难摇头, 支离破碎的嗓音里带着祈求,“不能的, 我们是兄妹啊。”
“不能什么。”谢鹜行明知顾问,偏头睇上雾玥噙满惊慌的眸子,他知道小公主快要被逼到极限,却仍然没有罢休。
“哥哥可没有绑着你。”谢鹜行说着松开箍在雾玥腰上的手,只用一只手握着凿刀,娇稚玲珑的壶口被极不相匹粗硕凿刀锋利拓开。
“要真不能,怎么还不躲,可没有哪个妹妹会这样被做哥哥的掰着月退往里送的。”他故意推的很慢很慢,越慢雾玥就越是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我们是一样的,与哥哥一样好不好。”谢鹜行嗓音沙哑迷缠,他虔诚的一下下吻着雾玥,疯魔的话更像是在祈求,“不能分开,不能有其他人,无论什么情况,即便是兄妹,也要像这样,你看,我们切合的多好。”
看似脆弱不堪一击的壶口竟然没有被凿碎,而是紧紧覆在刀身之上,由它雕刻的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