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鹜行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偏头避开,唇齿相依得瞬间,雾玥如同濒死的鱼终于汲取到了救命的水。
可只是这一点点才,如同零星的雨滴进到旱地,顷刻就蒸腾消散,雾玥越来越渴,无助的用手臂紧紧攀附住谢鹜行脖颈,“不是这样,谢鹜行……不是这样。”
一旦不再压抑,谢鹜行所有的欲都脱困疯涨了起来,凶窜进他的四肢百骸,在他人模人样的躯壳下叫嚣。
“那是如何。”再次开口,他声音已然变的浑哑。
雾玥答不上来,不住哭咽着,抬腰把自己滚烫的灼心贴向他,谢鹜行差点被逼疯,过往小公主半推半就,哪有像现在这般过,央央求着他,无骨的身姿摇曳挪扭的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谢鹜行抬指点上雾玥的唇,“渴是不是?”
“嗯。”雾玥无意识咛啼的字眼,让人分不出到底回答还是在哭。
谢鹜行目光越来越沉,“这儿解不了渴,换另一張嘴就好了。”
雾玥半阖交叠的湿睫涩颤着睁开,望向谢鹜行的目光犹如隔着烟雾,迷惘之余,似乎又寻到了一点点自救的方法。
谢鹜行唇边慢慢浮出恶劣的笑,“但公主还是得自己来。”
……
屋内唯一点亮着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烧到只剩下一截底,烛心不稳地跳动着,时明时灭。